Michael

这里薏苡,熟的朋友喜欢叫我11【无奈翻白眼】
此号唯瓶邪,不是我没有别的喜欢的cp,是因为我想纪念我的入圈cp,为了让我自己记住带我入圈的那个人,往后余生,愿你安然。

【瓶邪】共余生(17-18)【原著向,接雨村】

每次一进入幻境风格就开始玄幻😶

接下来就是最让我纠结的部分了😶

很想改,可能会拖一段时间😶


以及,明天四级考试😶🙈🙉🙊


求过🙏🙏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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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十七】


鳞片。


我向后退了一步,又让过那畜生的一记攻击,随手挥刀向它的背部砍去。


几片羽毛夹杂着血迹掉落下来。大鸟吃痛,长鸣一声,回头啄向我的眼睛,我再次闪身避了过去。


它长着鸟的样子,背上是正常鸟的羽毛,腹部却是鳞片。


两次攻击不成,这鸟恼羞成怒似的扑棱着翅膀加快速度又冲了过来,我刚想避开,眼前却忽然恍惚了一下,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闪,我一阵晕眩,往后退的步子慢了半拍,左肩上撕裂的疼痛接踵而至。


我稳住步子,紧了紧手里的刀。


不对劲,刚才的那一阵恍惚实在是太不对劲了,必须速战速决。


这鸟腹部的鳞片极其坚硬,从腹部切开它不大可能,不过它的上半身显然没有那么变态的防御力,那就从脖子下手吧。


我将刀反手握住,盯紧了那只鸟的动作。


鲜血似乎给了它刺激,它又兴奋地尖叫了一声,转过弯冲着我的脖子飞了过来。


这一次我没有后退,反而是直直地面对着那怪鸟,算准时机屈膝仰身,然后提起了刀,眼角瞥见它的脖子上果然只是泛着油腻腻光泽的羽毛,欣然手起刀落,没有丝毫犹豫地断开了鸟头与身子之间纤细的连接。


我保持着仰身的姿势,让那只身首分家了的鸟顺着惯性撞上了墙,鸟头却又滚了回来。


我抹了一把脸上腥臭的血,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,突然就感到身子一震,接着,周围迅速亮了起来。


我抬起头,只见墓道里一壁花所发出的光比原先强了不少,花朵也由原先的倒吊逐渐抬起头来。脚下的沙开始流动,下陷。


我心中暗道不妙。


刚才的动静恐怕是惊挠到了什么。


我本来还想研究一下那具鸟尸的,这时候也顾不上了,相较而言还是活下去比较重要。


我深吸一口气,向墓道深处冲去。可是没跑几步便一下子跪倒在地。


无力虚脱的感觉涌上来,身上的皮肤火烧火燎地疼起来,就好像有很多蚂蚁在咬我一样。


该死的,怎么回事。


腹部传来一阵剧痛,我攥紧了拳头,忍耐着不弯腰蹲下。


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,但是我现在必须先赶快离开这里。


指甲嵌进了肉里,刺目的血红色滴到沙上,我大口地喘息着,支着大白狗腿勉强站立起来,尽力向前挪着步子,每走一步似乎都要耗尽我全部的力气。


好累……


好困……


我的步子逐渐慢了下去,眼皮也禁不住耷拉了起来。


好想停下来……好想睡一觉……什么也不想管……


睡下吧……不必再醒过来……


脚下的步伐愈加拖沓,愈加放缓……


吴邪,你若就此放弃,谁来救他?


一个异常清冷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,我霎时惊醒,背上竟是一片凉意。


是谁,谁在说话?


我警惕地望向四周,眼前却是一片朦胧,光影难辨。


想好了吗?你仍旧执意放弃吗?放弃自己的生命,也放弃……他的?


是啊,我是来救他的。明明还没有拿到东西,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弃?


我浑身一个激灵。


不,不能放弃。


我咬着牙,没有力气站起来了,我便半跪在地上,一步一步地向前爬。


手上的伤口里塞满了沙粒,左肩已经被血浸透了,一动起来就钻心地疼,我的动作却不曾再慢下来过。


为了他,我不可以放弃。


我在沙上机械地爬行着,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手忽然按到了一块凉凉的东西。


摸索一阵,我不由心中一喜。


石板。


看起来我已经离开那条墓道了。暂时是安全了。


希望的火苗燃烧了起来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爬了进去,倚着墙瘫倒在地。


我急促地喘息着,沉闷的呼吸声打在青石砖上,却在下一秒陡然收住。


我稍显错愕地看向自己的裤角。


一声平缓而绵长的呼吸声正从那里传出来。


【十八】


我反手握刀,挑开裤脚处的布料。


一个长着青蓝色羽毛的鸟头赫然在目。


呼吸声正是从鸟头中传出来的。


我伸手去捡那个鸟头,发现它的喙咬着我的裤脚管。


“啧。”我暴力地扳开鸟喙扯下鸟头,腥臭的鸟血流了满手。


随手想要扔掉它,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――呼吸声停止了。


我皱了皱眉,把鸟头托在手心,放到眼前观察。


鸟头似乎动了一下,不及我弄清这是不是错觉,它的眼睛便缓缓睁开了。


我本能地意识到危险,想要扔掉它,或者至少是移开眼睛。可我却惊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了知觉。


片刻的错愕过后,我反倒平静了下来。


嗤,可笑。我倒要看看,你能对我做些什么。


随着鸟眸的完全睁开,我似乎听见一声凄厉的鸟鸣从远处传来。


然后眼前一黑,我就昏了过去。


昏迷前的最后,我似乎看见了一双冷淡的眸子。


我在一片黑暗中醒来,耳畔隐约有流水的声音。


这不是我原先呆的地方了。


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。


既然看不见,那么我索性闭上眼,专注地去听。


周围很安静,除了流水的声音,我完全听不到别的响动。


不正常。


我的眉头越拧越紧。


这里到处都是破绽,反而容易让人忽略了本质。


我以前的经验都是与汪家打交道的时候积攒下来的,汪家人做事,和张家一样,喜欢没有破绽。


可是没有破绽永远是最大的破绽。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点,打破这种完美,整个局就会分崩离析。


这次却不一样,我在这里造成的任何破坏都有可能是构成平衡的条件,有可能搞着搞着我自己先玩完儿了,还谈什么破局。


前所未有的烦躁盘踞在心头,挥之不去。


我心知这种状态很不好,我应该保持冷静。


可是知道和做到完完全全是两码事。


我现在很想吸烟,似乎只有尼古丁才能让我稍微冷静一点。


很可惜,这里什么都没有……不,不对。


耳畔传来两双脚步声,我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。


终于来了。


『唔啊,小哥,我们真的没走错地方吗。』传入耳鼓的竟然是一个如此熟悉的声音,熟悉到有那么一瞬间连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

那是我的声音,我自己的声音。


我的第一反应是张海客,但是这个念头马上就被我自己否决了。


第一,张海客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;第二,张海客不会出现在这里,起码这个时候不会。


我的眸色冷了下来。


所以,这个人是谁。


『没有错,入口应该就在附近。』


我的脑子在听到第二个声音的一刹那嗡地一声炸开了,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


这个声音,是闷油瓶。


如果说我有西贝货还很正常,那闷油瓶有西贝货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想要造一个西贝的张起灵,那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

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是真货的说法。


那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发现了我的失踪?他是来救我的吗?


一瞬间地,喜悦又充斥了我的大脑,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坐起来。


『什么声音。』我听见我的声音如是说道。


嗤。


暗笑一声,我正要说话,却被张起灵的声音彻底冻住了。


他说『小心,吴邪。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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